今日几分熟: 17-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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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的时候愣了愣,“怎么了?”

    他们相撞那次,蒋冬霓隔天就生龙活虎的,也不见有哪里受伤。

    “摔了一跤。”蒋冬霓坐在椅子上,呲牙咧嘴地撩起左腿的裤管,露出红肿擦伤的膝盖。

    张旬立刻取了医药箱。

    蒋冬霓这才发现张旬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买了一个专门的医药箱,之前他是把所有药物都整理到了一个塑料盒里。

    盒子被打开,蒋冬霓伸脖子瞧了一眼,满当当的,明显多了很多药物。

    张旬取出碘伏,单膝跪在她腿边帮她消毒。也许是因为他的架势莫名专业,蒋冬霓没有客气或害羞地推脱说些她自己来就好的话,而且张旬的动作还挺温柔。

    自从和张旬关系越处越好后,真要当朋友,蒋冬霓自然不好意思再把他当作男仆,但这一刻蒋冬霓的心又被伺候得飘飘然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疼吗?”棉签轻轻地按上破皮的伤口,张旬问。

    蒋冬霓摇头。

    “怎么摔的?骑车摔的?”

    “刚上楼时候摔的。”

    张旬动作顿了顿,抬眼看来,眼神有点严肃。

    “……楼道灯坏了,其实前几天就有点坏了,不小心就踩歪了。”蒋冬霓突然就有点心虚了。

    张旬收回目光,沉默地处理好伤口,贴上无菌敷贴后,蒋冬霓不明所以地看他起身进了厨房,然后惊讶地看他拿了冰袋过来。

    蒋冬霓对张旬的佩服之情顿时滔滔,“你还买了冰袋?”

    “我在家习惯备一点。”张旬拿一块毛巾将冰袋包好,让蒋冬霓摁在膝盖处消肿。

    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有点冷冷的,叫蒋冬霓冻住,不知道怎么接,气氛莫名僵滞。

    这样的张旬让蒋冬霓觉得陌生,正暗自奇怪,先听他说:“所以你之前就注意到灯坏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也不算坏吧,大声点就行,之前有阵也这样,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又好了,本来我也还想着得找人修一下,这栋楼住的都是些爷爷奶奶,万一哪天摔了就完了,结果没想到是我先摔了。”

    蒋冬霓解释完,感觉张旬的脸色更沉了一分,她半开玩笑半试探:“……喂,你不是生气了吧?”

    张旬问她:“那为什么一直不找人修?你和我说我也能帮忙看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能修灯泡呢?”

    张旬皱了皱眉,明显有些不满她顾左右而言他,蒋冬霓只好说:“就拖延了一点嘛,我主要还是自己不小心踩到了台阶上……你真生气了啊?”

    刚摔倒的时候一阵跳痛直连心口,现在膝盖冰凉凉的,捂着冰袋的手掌心也冰凉凉,她的心倒一下一下地跳得还很起劲。

    “没生气。”

    蒋冬霓干巴巴地“哦”了一声,惹得张旬多看了她一眼。蒋冬霓嘴巴抿成一条直线,两颊嘟起,作微笑无言状。

    几秒钟过后,张旬低下头,眉头松了点,“你本来可以避免让自己受伤。”

    蒋冬霓觉得张旬小题大做,“我又不是故意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,”他有些无奈,“但既然知道灯泡坏了,就应该尽快找人来修,下班回来的时候也应该注意一点。”

    应该、应该、应该……

    张旬这大概是在关心她吧?但他的关心好像每次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立场似的,都很别扭,不够坦率。

    按照他当初死皮赖脸、装傻卖萌想要住进来的人设,他应该为她的受伤心疼得流眼泪?

    ……蒋冬霓很难想象。

    这么看来,她还是不够了解张旬。

    第20章 入戏(6)

    茶几上她买来的那束花的主花, 张旬说是鸢尾,蒋冬霓本以为最多活一个星期,但被他照料得很好,饭桌上则照例摆好了三菜一汤, 碗筷都已经备好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好了, 我明天就去居委会找人修, ”蒋冬霓拖妥协, “先吃饭吧。”

    张旬什么也没说, 盛了一碗饭放在蒋冬霓面前。

    饱满的大米中夹杂着金黄的玉米粒,他连煮米饭都会换着花样。

    夹起一块酥排骨,蒋冬霓夸张地说:“好吃。”

    张旬平静地回:“好吃就多吃点。”

    蒋冬霓:“……”

    又是一顿气氛差到难以下咽的饭。

    蒋冬霓想起饭桌即战场的比喻,心想她和张旬每天面对面至少吃两顿饭,当真是无形间刀光剑影好多回,前两天还言笑晏晏,一不留神, 硝烟就四起。

    张旬是个很有规矩的人,餐桌礼仪到位, 蒋冬霓咽下排骨后戳了会米饭, 他果然看了过来, 蒋冬霓便单刀直入:“你是在关心我吗?”

    张旬微怔,但很快恢复常色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蒋冬霓越想越觉得张旬挺奇怪的。

    人啊,真复杂。

    她误会他虚伪冷漠多年, 但在一些细微之处, 蒋冬霓不知道张旬自己有没有意识到, 他也没有他想要表现得那么温柔体贴。按照常理,温柔的人才不会因为她不小心受个小伤反而还自己生闷气的吧?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觉得……”蒋冬霓斟酌用词, “就像上回我要去帮你修手机,你不想一个人吃饭,直接说就是了,但你总是有些……”

    张旬看着她,慢慢放下筷子。

    蒋冬霓心一颤,还是大着胆子直言不讳:“这次也是,如果你是觉得我不太小心……我也能理解,但这真没什么好生气的,我在家还有可能撞到自己呢。”

    蒋冬霓本意其实是想让张旬放轻松,但话说出口好像有了别的意思。眼见张旬深呼吸了一口气,想说什么却只是气笑了似的舔了舔嘴唇,蒋冬霓觉得他好像更生气了,一种羞愤的生气。

    两个人干坐着,蒋冬霓也不知道怎么想的,也许是想开个玩笑,用没受伤的那条腿在底下轻轻踢了张旬一下,动动下巴,“诶,别生气了。”

    她这一脚效果卓群,张旬哭笑不得地说:“我没生气。”

    他一笑,蒋冬霓也自在了些:“那你闹什么脾气呢?”

    张旬重新拿起筷子,眼抬了一下,“我在闹脾气吗?好吧,我在闹脾气。”

    蒋冬霓:“……”

    祖宗。

    水至清则无鱼,也许是作为演员,总归要有一些难以捉摸的脾气。

    就像他居然还略懂花艺,蒋冬霓上网查,才知道原来张旬演过一个看似花农的杀人逃犯,然后之后那几天看见张旬打理那瓶花心里就有些不得劲。

    “诶,真别生气了。”蒋冬霓说,“我明天去找居委会好吧?”

    张旬自顾自吃饭,敷衍点头。

    轮到蒋冬霓不高兴了,“你看看我。”

    张旬便抬起脸看她。

    蒋冬霓做了个发誓的不标准手势,“我明天一定去找居委会。”

    张旬定定看了她一会,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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