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级天师是猫咪[玄学]: 40-5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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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独自一人,失力仰倒在椅背上,脑海里一片混乱。

    一会儿是刚才年轻女生的控诉,一会儿是召唤的妖怪黑猫对所说的那些测算命格。

    钟巧珝又陆陆续续给调查到的人打了电话,但再没一个人愿意来和她见面。

    有两个人倒是同意了通过电话聊聊。

    她们说的经过和内容大抵和相同,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被钟祐煦洗脑操控,付出惨痛代价。

    其中一人甚至语气带恨;

    她曾经孕育了一个小生命,可孩子的父亲也就是钟祐煦根本不愿意让那个生命诞生,因为会抹黑他的名声,破坏他现有的稳定家庭。

    最终她情绪崩溃,去医院打了胎。

    收集完这些人口述和经历,钟巧珝已经麻木了。

    当天午后,她拨通了虞妗妗的电话号码,苦笑说道:

    “黑猫大人,我就想知道姣姣的死,和他有没有关系?如果有的话,我想请您戳破他的真面目,将他绳之以法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。”

    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乘凉的虞妗妗带着遮阳镜和耳机,拿着一杯带冰的果茶饮得正快活。

    她另一只手接听着电话,嘴角轻轻勾起个弧度:

    “在家等着。”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再次踏入花荣市女子监狱,钟巧珝的心情和一周之前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因提前和康永河通过消息,得知监狱中关押的女犯很有可能涉及到未被发现的玄学灵异案件,并且她在狱中也有一定可能会召唤出些诡异玩意儿,康永河便把此事递交给‘都查科’。

    由南城的市局,去同花荣市局联系。

    故而这一次见到连一清,依旧是在那个接待室面对面,只是负责当监视人、见证人的不再是穿着制服的狱警,而是两男一女。

    甫一碰面,虞妗妗就发觉三人中有一个普通人——带着眼镜的男青年;

    其余二人身上都带着‘劲气’,他们是术士。

    女术士年龄稍大,鬓角微白;

    男术士相对年轻,明显心性也更高,他是唯一穿着‘奇装异服’出现的人,大夏天依旧长衫布鞋,下巴一直微昂着。

    “你好,你是从南城来查案的虞小友吧。”

    女术士姓黄名琪,从腰间摸起一块小铜牌,亮了下。

    “我们是花荣‘都市调查科’的组员,这是我的天师府令。”

    虞妗妗瞧了眼,客客气气和对方打招呼寒暄,直言道:“我没有这个东西,不是你们天师府的人。”

    黄琪闻言有些惊讶。

    她没想到南城‘都查科’派来的居然是个野路子术士。

    往往这种没背景的,说不定是真有硬实力,黄琪歪打正着猜到了点上。

    至于另一个姓刘名周扬的男术士,眼皮子就要短浅多了,一听虞妗妗连‘天师府’都没进就看轻她。

    更何况他们花荣的犯人,凭什么让外来人审?

    “南城‘都查科’是没人了?派个小丫头过来,你要查什么?别到时候查不出东西,让我们白跑一趟。”刘周扬语气带着阴阳。

    虞妗妗直接跳过没理他,对方脸色登时更拉。

    至于跟他们一起过来的眼镜青年,是花荣市局学过心理学的审讯科警员。

    待连一清被推进接待室,看到女儿钟巧珝,再一次欣喜若狂情绪激动。

    堪堪让她平静下来,虞妗妗直接询问:

    “连一清,你胃病、头痛以及代谢失衡这些病症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得的?怎么得的?”

    刘周扬嗤笑一声:“她要知道自己怎么生的病,还要看医生吗?你行不行啊,我怎么没从这个女人身上感觉到有阴气?别不是搞错了。”

    黄琪皱眉,“小刘,我们只是来当监视人和见证人的,不要多话。”

    虞妗妗瞥他一眼,视线挪回盯着连一清。

    她漆黑的瞳孔中心,不知何时隐隐透着金色的细线,和她四目相对,连一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
    有种…被野兽盯上的感觉。

    连一清脑袋清明许多,在威压下结结巴巴说道:“得病很多年前了…一直是孩子爸照顾我,怎么得的?就、就是胃不舒服,后面经常痛,头也痛…”

    在虞妗妗施压的刨根问底下,她不得不努力去回想;

    连肩膀上搭上一只手掌她都没发现。

    趁着连一清努力回忆,虞妗妗试探着从她脆弱的思绪中,抽丝剥茧寻找有用的记忆。

    妖的‘共感’能力,果真让她看到了零碎的画面。

    她目光陡然幽冷,换了个有针对性的问法,在一问一答中,隐藏在‘真爱’和‘好丈夫’遮羞皮下的巨大秘密,终于缓缓浮出水面。

    不是连一清病了,而是在丈夫钟祐煦的悉心照顾下,她以为自己病了。

    早年她的腿受伤静养开始修复,每天晚上腿骨钻心地痛痒。

    基于医生说过她若是做康复训练,有一定机会能重新站起,所以在丈夫提出陪她做训练时连一清欣然答应。

    她不想变成残疾。

    复健运动十分痛苦,常常让她生不如死。

    最让她感到绝望的是,她兢兢业业风雨无阻地训练,并没有让双腿恢复得更好,甚至还加重了腿骨疼痛。

    严重时她整晚整晚睡不着。

    故而连一清彻底死心,认为自己的双腿彻底废了。

    但她并不知道的是,断腿重修、尤其是她这种情况如此严重的,就算要做康复训练,也要遵循医嘱。

    得在骨头完全长好之后,才能开始做复健。

    并且要循序渐进,刚开始每天最多半小时到一小时,随着承受能力逐渐递增、肌肉记忆开始恢复,再根据复健情况递增运动时长,改变运动方式,吃特定的药物补品和食物。

    可连一清是上来就加时加量,每天狼狈地撑着移动托拐,强忍着双腿剧痛,满头大汗地复健行走。

    只因丈夫悉心陪伴,温柔安慰:‘多走走总能恢复正常,无论多久我都会陪着你。’

    他们夫妻俩每天都在小区活动,同小区的住户邻居看到这一幕,没有一个不夸赞钟祐煦疼老婆、关心老婆,说他们情比金坚。

    为了尽快站起来,她每天最少活动两小时以上,这对腿骨还很脆弱、没有完全长好的病人来说是大忌;

    不仅不能恢复健康反而会让腿伤持续加重!

    在这种盲目的活动下,连一清重获健康双腿的愿望毫无意外失败了。

    甚至连挪动腿部,都痛得钻心。

    意识到自己不可能再站起来,这辈子都要蜷在轮椅上,连一清内心的希望彻底破灭。

    也就是从这时开始,她的情绪和精神都发生了巨大变化。

    从那之后她再也没提过要进行康复训练,甚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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