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占有欲: 14-2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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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一推:“你姐姐都倒上了,快喝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不想喝。

    李月非常生气,放下筷子,斥责她不懂礼貌。

    沈名姝到现在都还记得当时的感受,那种委屈漫到喉咙口,吐不出来,咽不下去。在极度抗拒和被李月的眼神里,她就着那股子叛逆,一口不剩地喝了下去。

    喝下去,只是希望李月能看出来,看出她不是任性不喝,是喝了真的会很难受,只是她想看到李月脸上的后悔和自责。

    每每想到这里,沈名姝都会忍不住笑出来,那应该是她面对李月的最后一次天真了吧。

    晚上,她独自在客房卫生间里吐到虚脱,而相隔几米外的客厅里,大人们正在谈笑风生,没有人发现她。

    后来她才知道,一切的转变,只是因为李月的老公,和沈家开始有了非常密切的生意往来。

    成年人的世界。

    再狰狞的嘴脸,也会在利益面前变成慈眉善目。

    她被生意场的合作共赢埋葬得一点不剩。

    她无比憎恶沈家,憎恶李月,憎恶这个房子里的所有人,她一刻也不想多待,在那个时候,她鬼使神差给她最怕的人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翟洵不喜欢她哭,在翟家的那几年,哪怕摔得鼻青脸肿,她也从没在他面前哭过。

    但那个晚上,她给翟洵打电话的时候,还是没忍住。

    她哭着问他,可不可以让人来接她。

    翟洵在电话里沉默了几秒钟,语气是惯常的不耐:“自己要去的,现在哭什么?”

    也不知道哪来的胆子,沈名姝哭得更凶。翟洵一句没说,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
    沈名姝坐在地上,脸埋在膝盖里,那是她第二次感受到绝望,不是处境带来的崩溃,是被所有人厌恶的那种无力感。

    不管她怎么做,有多听话,不论她在哪里,都没有人喜欢她,没有人在意她。

    她像这个世界的累赘。

    听着大厅里的笑声,她坐在地上,哭累了,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是被李月叫醒的,大伯母也在。

    大伯母弯腰看着她,竟然慈眉善目,然后轻声细语告诉她,翟洵来了。

    客厅里的报时声刚刚敲响,在凌晨这个时候,翟洵亲自来了。

    沈名姝浑浑噩噩跟着她们出来。

    大门口,十七八岁的少年身上,没有那个年纪该有的稚气,他坐在轮椅上,浑身散发着只有那种背景才能养出的气场。

    相比之下,在他身边弯身搭话的大伯,便显得唯诺卑怯起来。

    翟洵目光却直直盯着沈名姝,将她从上到下过了一遍,好似在检查什么,最后语气冰冷问:“几点了?我怎么跟你说的?”

    偶尔沈名姝晚归的时候,翟洵也会这样讽她。

    沈名姝抿了抿唇,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三个字这般亲切。那一瞬间的感受过于密集,她没能回答,只感觉眼睛酸涩极了。

    翟洵破天荒没训她,但能从他声音里听出一丝烦躁,他态度很差:“你打算在那儿站一晚上?”

    李月可能是突然想起自己的母亲身份,也可能只是认为应该,在她这个女儿离开的这一刻说点什么。

    她上前喊了翟洵一声。

    翟洵的语气更冷:“想送来就送来,想带走就带走,你当自己是什么人?又当翟家是什么地方?”

    后来,李月说她嫌贫爱富,过了好日子,走的时候连头也不回。

    沈名姝那时候很肯定地告诉李月,是的,她再也不想回去了。

    因为在那个绝望的深夜,与她毫不相干的翟洵亲自把她从沈家接了回去。

    她很难忘记,那晚进门的一刻,院子,客厅,过廊,明亮的灯光将别墅,变成了一座发光的巨型城堡。

    她生出一种错觉,城堡的光似乎是为她而亮的。

    如果问她,那些年有没有一个瞬间,让她曾想过永远留在翟家。

    答案是,有的-

    饭局结束,沈名姝跟着翟洵上了车,她也没多余的选择,他就站在车门口等着,大衣皮鞋,板正的一身,还有那不容拒绝的目光。

    上了车,沈名姝心很累,一点心情也没有,她模模糊糊看着窗外的街景。

    “冷?”

    沈名姝睁眼,原来她不知不觉地在环抱手臂,她的反应迟疑了,落在翟洵眼里便是不想开口。翟洵捏着她下巴,迫使她转过去。

    “刚才你面对杨熙他们也是这态度?”他语气中有愠怒,有着沈名姝并不理解的。

    沈名姝的心口像被冷风灌入,觉得她‘厚此薄彼’态度不够好是么?和饭局上一样,她微微一笑,回答说:“谢谢翟总关心,不冷。”

    并不像人家说勉强时的笑比哭难看,即便是伪装做戏,沈名姝这张脸一样漂亮。

    司机张达很有眼色将空调温度提升了些。但并不妨碍车上气氛下沉。

    沈名姝错开对方阴沉的视线,淡声说:“送我回新北吧。”

    张达闻言从后视镜看了眼翟洵,默默收回目光,继续往江南区的方向开。隔了几秒,后座再度响起沈名姝的声音:“你答应过我。”

    清淡如水的嗓音一出口后就像被冻硬了,翟洵眉宇微蹙,满眼幽深,他嘲讽问:“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是怎么留下的?”

    沈名姝心想,她当然记得,她怎么会不记得,她是李月求着把她塞进翟家的,是她自愿要留在翟家的,是她甘愿当牛作马低声下气费尽心思也要求着留下来的。

    她吸口气,看他时笑了笑:“你以前不是也说过,我是白眼狼。”

    当初多么想留下,如今就多么不愿回去。

    翟洵握紧拳头:“养了你十一年,你不是?”

    后座和前排的隔挡早在一分钟前升起,有限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二人,空气在凝固。

    不知是被哪个字刺痛,沈名姝的指甲掐着手心,她下颚微抬:“所以我不是也还了吗?那么多年,我尽心伺候得还不够?”

    翟洵的脸色越来越阴沉,他往前逼近,而后阴恻恻一笑:“沈名姝,好得很,出了趟国,确实不同了。”

    他单手握住沈名姝后颈,迫使人靠近他,声色虚实不明:“你还得清?你以为自己多值钱?”

    沈名姝狠狠抓住自己的裙摆:“我不值钱,翟总又何必抓着我不放?”

    翟洵胸腔起伏,硬朗的下颚绷得死紧,凶悍的沉默持续了很长时间。

    忽然,一阵急刹,沈名姝身体往前趔趄,下一秒接着被翟洵揽腰带过去,她还未做出反应,眼底掠入男人幽沉凌厉的神情。

    “那这么多年过去,你还知不知道怎么还?!”

    不知何时下起雪来,落雪时不时敲打着车窗,风声肃然萧索,车内滚烫激荡。男人的唇像是刚烧熟的刀刃,落在身上生疼,湿润,滚热。她的呼吸,口腔,津液好像都不属于自己了,四肢发麻无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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