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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拿捏拧巴攻的唯一手段》 10、生日(第1/2页)
“采访?”曾新知有些诧异,语气中都透露着浓浓的自豪,打了个响指,“行,你想知道关于我的啥?”
曾新知的声音很大,吸引了些周围好奇的目光,让池轻晚不得已,揽住曾新知,把他拐进中间路过石碑的那条路走,以避开推着自行车迎面而来的那些人。
“不是关于你的,我问问余向。”
“哦——”曾新知落寞一瞬,但很是熟稔的切换了状态:“行,这我了如指掌,上到向哥喜欢吃什么,下到向哥明天的时间安排,不过向哥不准备谈恋爱,联系方式说什么我都不会给的。”
池轻晚:???
曾新知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,一爪子拍上自己的嘴,讪讪笑着给池轻晚解释:“哎呀,不好意思啊轻晚,业务太熟练,一不小心就串台了。”
“余向这么受欢迎?”池轻晚踢着前面地上一块儿小石头,忽然感觉自己这行为也有些像余向的小迷妹,偷偷摸摸打听人家,这还是池轻晚人生中的头一遭。
曾新知点头,食堂旁边就是高三的楼,而楼下正巧是光荣栏。曾新知指了指中间各级年一的那栏:“琴棋书画,说学逗唱,样样精通,还有张360度无死角的脸,出道至今0绯闻,专心致志搞事业,这能不受欢迎吗?”
池轻晚:“……童静安介绍自担的言论是让你学明白了。”
曾新知嘿嘿一笑,见池轻晚停下了脚步,想凑近去看照片,连忙将人捞了过来:“你是想挨饿啊?吃完了再看,这儿是高三的光荣栏,向哥在上面就露了一面,待会儿你看桃李楼下的,那真是霸榜刷屏,贼恐怖。”
“哦。”池轻晚应了一声,又感觉有些不对,他为啥要看余向?这举动不更像余向的小迷妹吗?于是摸摸鼻子,假装恋恋不舍,瞟了一眼高三的光荣栏,“我没看他,我看看去年上清北的都是哪些大神。”
跟着曾新知进了食堂,转到了二楼一个窗口前排队,挤挤攘攘的人流里,曾新知忽然冲池轻晚伸出四根手指头来,明晃晃举在池轻晚面前。
池轻晚问:“你要发什么毒誓?”
曾新知依旧一脸悲壮地举着手:“四年了。”
“啥?”池轻晚不知道他这是啥意思。
“你不是要看去年考上清北的都是哪些大神么?但距离上一个清北大神出现在普桐县,已经过去四年了。”
这话着实有些震惊到池轻晚,让他疑惑地“啊”了一声。
“惨淡吧?不过你转学的选择还算明智,一中是这里最好的高中了,你要转去四中之类的,能上一本的掰着手指头都能数得清楚。”
惨淡,倒是挺惨淡的,但让池轻晚也有些兴奋,既然这么惨淡,那自己岂不就是鸡群里的鹤咯?
能装逼,爽。
曾新知软磨硬泡,央求食堂阿姨给自己多捞了一勺土豆排骨,跟池轻晚挑了一个角落里的地方坐下。
“唉,你刚刚要采访我关于向哥的啥?”曾新知嘴里塞着两块土豆,含糊不清道。
池轻晚低头浅啜了一口汤,正襟危坐,仿佛这里不是食堂而是考场:“据我观察,余向同学有些莫名奇妙的,对一个同学爱答不理,避而远之,好像对方是豺狼虎豹,这是什么原因?”
曾新知神色怪异地抬头瞥了一眼池轻晚,一只手抓着排骨悬停在嘴边:“向哥虽然看起来冰山了点儿,但实际上脾气贼好的,很少给人摆脸色,不过你说得这个吧,很明显的,也很正常。”
该说不说,食堂的菜质量参差不齐,比如池轻晚有被这不知道是什么调料放的贼重的紫菜汤雷到,但尝了一口软绵绵的土豆时又被香迷糊了。
“是吧是吧,你也看出来了吧?”池轻晚在听到“明显”两个字后满意点头,下一秒就僵在了位子上,不可置信:“啥叫很正常?”
曾新知不以为意,砸吧砸吧嘴,给小池同学科普:“这不最正常不过了吗?那曹苑杰那么讨厌向哥,向哥肯定也不搭理他喽,为啥要亲近一个讨厌自己的人啊?”
池轻晚一噎,半晌试探着问道:“那就除了曹苑杰之外,余向不会这么对别人?”
“当然,向哥是看起来是冰山,但不是真冰山。”曾新知喝了口汤,停顿了会儿,还是觉得得精益求精,补充道:“不过也不是只有曹苑杰,说他坏话被听见的,吐槽他的,这种向哥一般也会避而远之了。总结就是:向哥这种态度是针对那些讨厌他的人。”
啥?莫非余向觉得自己讨厌他?没道理啊。
池轻晚在曾新知吧唧嘴的声音中冥思苦想到吃完饭,回了教室以后发现他俩这速度倒算是很快,教室里除了两三个泡面党,他俩是最早归位的。
池轻晚看了眼身旁的空位,心里莫名涌上些害怕,有点儿担心他和余向之间这种压抑的气氛会持续很久。纠结了半天,还是从桌肚里偷偷摸出手机,低头调出照片,在底下暗戳戳递给曾新知。
曾新知感受到池轻晚在戳自己,转头顺着池轻晚示意的方向一看,和屏幕上那个小雪人大眼瞪小眼,不明所以。
“很丑么?”池轻晚闷闷问。
把曾新知逗乐了,笑着但老实巴交地摇头:“不丑,挺可爱的。”
池轻晚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一点儿,又问:“如果我说这个雪人是你,你会感觉到自己被侮辱了么?或者会感觉到我很讨厌你么?”
“啊?”曾新知瞳孔地震,指了指自己,又指了指池轻晚,“你讨厌我?”
这都什么事儿啊,池轻晚连忙摆手:“没没没,假设,假设而已。”
曾新知松了一口气,认真地又打量了一遍小雪人,虽然说简单潦草了点儿,但实在感受不到有恶意,摇摇头:“如果你说这个雪人是我,我会猜你是不是暗恋我。”
曾新知说完,自己先趴在桌子上笑得直不起腰,池轻晚白他一眼,支着下巴懒洋洋道:“滚。”
“唉,你发给我呗,让我好好欣赏一下。”曾新知说着瞟了一眼四周,小心翼翼伸手去书包里摸索手机。
池轻晚看见他的动作,表示见怪不怪,譬如自己旁边这位也不是天天悄悄拿手机的么,还要走路时插个耳机装高冷,立人设。
曾新知头抵在桌子上,佝偻着腰捯饬了半天,猛地转过身来问池轻晚:“你企鹅资料是填的真实的?”
池轻晚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,调出自己企鹅一看,确认不是随手乱填的几百岁,才点点头:“咋了?”
“靠,那今天就是你生日啊!”曾新知看着界面上企鹅自动出来的消息提示,嚎了一嗓子。
提起生日,池轻晚还是有些落寞,他往年都是在家里过完阴历生日,在学校又跟朋友过阳历的生日。之前还在和翱翔的鹰他们商量着今年生日的活动,结果刚满17岁,就被踹到现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学校,还不知道咋就惹毛了同桌。
抬眼见曾新知还盯着自己,池轻晚只好很轻地应了一声。
“那你准备咋过啊?”曾新知得到一个回答,继续马不停蹄问,堪比在操办自己的生日一样。
怎么过?池轻晚觉得自己似乎是没有这个打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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