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向皇帝骗个娃: 20-3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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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这个穷困镖师的角色之中,很是自得其乐,暂时并无表露真实身份的想法。既不能在钱货上尽心,那就只能从其他方面弥补。

    陆煜左右观望一番,只见集市巷道的尽头,专门圈围出片宽阔的场地,设了个射箭的赛场,那是民间百姓平日里喜闻乐见的项目,比试箭术。

    按照难易级别,对手不同,置放了各式各样不同的彩头。

    彩头越贵重,相应的难度就更高,入场费也就更贵。

    以陆煜平日的身份,是从来不屑屈尊降贵去同旁人比试的。

    这世上能得以让他下场论个高低的,唯有两处。

    一个是狼烟弥漫,刀光剑影的战场。

    一个是杀人无无形,诡谲多变的朝堂。

    但今日,他愿破例,为周芸玩玩这些微不足道的小把戏。

    他抬眼朝场中堆山码海的彩头望去……几乎就没有能入得了他法眼的。

    唯一样东西,尚算还算过得去。

    那是块悬挂在最高处的玉玦,通体碧绿,莹润如脂,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温润透亮。

    徐温云原是挤在人群中看热闹,亦一眼就看见了此物,眸光一亮,“那玉玦好看!编个如意绳坠在腰间,既能做压裙摆的步禁,又可做个装饰。”

    周围人七嘴八舌说叨起来。

    “姑娘好眼光,那玉玦可是箭场上最贵重的彩头,据说是从皇城流出来的,不仅成色极好,还触之生温,价值千金呢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好东西自是谁人都喜欢,可到不了手啊!呐,挂在那儿整整三年了,多得是人冲它而来,就没见有人能赢得了任冲,将它摘下来过。”

    徐温云不禁好奇,

    “这任冲是何人啊?射箭很厉害么?”

    “姑娘有所不知,那任冲是竟宁三十年的武状元,自从腿有伤病落下残疾后,就回到襄阳任了个闲散武职,顺手开了这么个箭场。”

    “那可是皇帝钦点的武状元,弓马骑射功夫,都赢过鞑靼第一勇士,你说厉害不厉害?”

    “所以说那玉玦就是个噱头嘛,就是那任冲用来敛财的,初级箭场入场费只要一两,而以它为彩头的特级箭场入场费就要五百两。

    可想而知,这些年他到底赚了多少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是,五百两都够买套上好的头面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徐温云正听众人说得津津有味,扭头就发现身侧男人不见了,只见他竟出现在了特级赛场的报名处,待她反应过来赶到的时候,报名费都交了。

    她气喘吁吁跑来,瞪圆了眼睛,

    “你这是做什么?疯了么?”

    他一副翩跹君子的模样,

    “来而不往非礼也。

    你方才给我跳了舞,我亦想为你尽尽心,你不是喜欢那玉玦?我这就将它赢回来,坠在你的裙面上。”

    “赢?如何能赢得了?

    陆煜你听我说,我知你武艺高强,可总不能认为自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,须知对方可是武状元,你知道武状元是什么概念么?”

    陆煜负手而立,不甚在意的样子,

    “都还没比,你怎知赢不了?”

    说罢,便不再理会她,只昂首挺胸,撩袍径直往赛场中阔步而去。

    徐温云原想再上前劝阻一番,结果被箭场的小厮们道了声“箭锋无眼,闲杂人等不得入内”,就将她伸臂拦截在了场外。

    她急得在场外直跺脚,毕竟也不知他们会是怎么个比法,总不会以性命做赌吧?她这腹中孩子还未怀上,万一陆煜这好不容易相与上的孩子生父,就有个三长两短,那可怎生是好?

    千不该万不该。

    就怪她多嘴夸了声那玉玦好看,否则就不会闹出这档子事儿了,可她也实在没想到,陆煜能一下掏出五百两巨款来。

    此事她未来得及细想,就听箭场中传来了整齐划一的响亮鼓声。

    特级箭场入场费高,少则三五天,多则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人入内,但凡有人冲着那玉玦来同何冲挑战,都会敲锣打鼓,大肆宣扬,无形间也是在给那任冲造势。

    四周的百姓们纷纷闻声而来,个个伸长了脖子,在场外等着看热闹。

    徐温云立马拉住个面善的妇人,“请问这特级箭场,是怎么个比试法啊?”

    “小娘子是刚来襄阳的外地人吧?

    这比射箭,其实比得就是准头,将那箭矢射中箭剁上的红色靶心即可。”

    “一般来说,常人可射六十步。

    寻常武将可射一百二十步。

    而襄阳城中人人都知,何冲能射一百五十步,且他为了能时时迎战保持最佳状态,日日都苦练箭术,这也是为何他整整三年都未有过败绩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一百五十步以外,三只箭矢,得中红色靶心多者,为胜。”

    徐温云不禁为陆煜开始担心。

    学武之人,总不可能将内家功夫与各类兵器全都掌握纯熟,总有不擅长之处。

    由那日在湖心亭中看,陆煜的轻功绝佳,内力也很深厚,怕就怕他拉弓射箭上有所欠缺呢?

    那可是整整五百两。

    扔进水里好歹都能听个响,若是平白添在这箭场中,岂不是在给他人做嫁衣?任是平日里挥金如土的徐温云,也不禁开始肉疼。

    战鼓声止。

    箭场外围得那叫一个人山人海,那何冲好似在当地甚受推崇,在人们的千呼万唤中,缓步踏入场中。

    他瞧上去只三十出头,人瞧着很精烁,秋日里上身也只套了件短衫,显露出蓬勃鼓起的肌肉。

    于此同时。

    百姓们也开始对陆煜评头论足,交头接耳起来。

    “那郎君生得俊朗,身板也正,瞧着也不像是愣头青呐,怎得这么想不开,想着要挑战何冲?”

    “钱多了没地方花呗,每个月不都有几个这样自以为是的纨绔子弟,你们见得还少么?”

    “绣花枕头,空有皮囊而已,我觉得他或一箭都射不中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是信他能赢,还是信我今后能封阁拜相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徐温云有些听不下去,原想和他们争论几句,却被阿燕适时拦住。

    此时场外议论纷纷,场内二人将将打了个照面后,以及预备开始比试。

    按照箭场的规矩,及何冲本人的习惯,这头一箭,由何冲率先射出,毫不例外,正中靶心。

    场外人群传来的阵阵欢呼声,以及占据主场,初初领先的形势,无疑能给应战对手造成巨大的心理压力。

    陆煜神色却丝毫未变。

    他眉宇间透出股英气与沉稳,眸光坚定且专注,双臂抬高在同一水平线上,缓缓拉弦,随着轻微“咻”得一声,箭矢划破长空,正落一百五十步以外的箭靶红心中央。

    场外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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