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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米文学www.damiwx.com提供的《我靠古法药香养夫郎》 180-190(第17/18页)
晏辞心道,怪不得没人来家里找自己,原来早就知道苏合被他送到了这边。他看着面前的人试探道:“你们要带他回芳华楼?”
那人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院子里的苏合,对晏辞道:
“表公子,恕小人直言,这个哥儿虽然是芳华楼的花魁,但他已经出了芳华楼快三天时间,就算回去也不可能继续保持清倌的身份了。若是回了芳华楼,说不定芳华楼不日就会将他卖出去。”
苏合闻言面色一白,求助般看向晏辞,晏辞沉声道:“所以我大舅要将他送去哪里?”
那人道:“老爷心善,知道二爷看重他,所以不会让他回芳华楼,而且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好去处。”
晏辞听完之后皱起眉:“好去处?”
“是,如今将这个哥儿送走是最好的选择。”他看了看苏合,“这个哥儿以后不能再出现在胥州。”
晏辞蹙了蹙眉:“你们要把他送出胥州?送到哪里?”
“这个老爷自有安排,表公子不必挂心。 ”
眼见什么都没问出来,晏辞转头看向苏合,后者一直安静低着头,仿佛他们讨论的不是自己的事,这会儿感受到他的目光,抬头看着他。
他秋水一般的眸子微动,映着晏辞的影子,继而嘴角绽放出一个浅淡的笑:“晏公子,苏合去哪里都可以,苏合无所谓的。”
他随即便复又低下头,唯有手指蜷起攥紧衣角。
晏辞摇了摇头:“他只是一个哥儿,而且他现在的状态,根本不能走远路。”更不要说他生的漂亮,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肯定要被欺负的。
那人又重复道:“表公子不必挂心这些,老爷自有安排的。至于去哪里,还是取决于苏郎君自己。”
晏辞一愣,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。
“小人的意思是说…去之前,得为苏郎君检查一下身子。”
苏合闻言却是面色一变,他猛地抬头指了指眼底鲜红欲滴,如一滴血泪般的孕痣:“我没有身孕。如果我怀孕了,孕痣会变成暗红色。”
“也有可能是有了身孕但是孕痣还没变色,谁知道呢。”那人继续道,“不检查一下怎么能够放心。”
苏合脸色一下子变得极白,似乎被触及底线,嘴唇颤抖:“我和他是清白的。”
他本来恬静柔顺的面容上带着无比坚定的神色,一字一顿道:“我们只是朋友,我们没有做过任何苟且之事!”
晏辞有些诧异地看向他。
从他第一次见苏合到现在,他从始至终都是温顺的,也不知为何这个看着素来柔弱的哥儿会有这么大的反应。
晏辞于是道:“这个没必要吧。”
那人却不肯松口:“还请表公子理解,小人都是奉主人的命令行事,请表公子莫要为难小人。”
苏合咬着唇摇了摇头,声音有些颤抖:“我不会让你们碰我的。”
晏辞第一次见秦子诚的时候是刚到胥州那天,那天晚上在秦家设了晚宴,宴会上他见过这位大舅一面,所以这次还是晏辞第一次正式见到他这位大舅。
他站在正厅中朝秦子诚行礼:“见过舅舅。”
正厅中央坐的是一个不惑之年的男人,他并不像一些疏于管理而大腹便便的中年人,反而他身骨清隽,气度温文尔雅,举止之间从容有常。
“晏辞。”他点了点头,“坐下说。”
晏辞寻了下边左手边的椅子坐下,开口道:“外甥来了胥州数日,却一直未与舅舅见礼,确是店里家中兹事繁忙,还请舅舅莫要怪罪。”
秦子诚笑道:“男儿自当以养家为先,上赡父母下顾妻儿,你做得很好,我如何会怪罪?”
晏辞再谢过,两人随意聊了几句家常,一旁侍女上前为两人添茶后,秦子诚淡淡问:“我先前听老夫人提起过你在胥州有一个香铺,近来状况如何?”
晏辞于是将自己这些天的经历说了一遍,秦子诚听完笑道:“倒是难为你下了这些功夫。”
“因为是父亲留给外甥的铺子,外甥不敢怠慢,一直尽心尽力经营。”
秦子诚问道:“你的铺子有了起色还好,但若是一直没有起色,你做的这些岂不是无用之功?”
晏辞顿了顿:“外甥只是觉得用心行事,结果就算不尽心如意,但过程中也无愧于心。”
秦子观拿起茶盏,淡声道:“想法不错。你尚且年轻,很多事不愿靠别人。但你可知道这城里有多少人穷尽精力做生意,最终依旧落得个人财两空的下场。”
“最为稳妥的方法,你从一开始就应该来找秦家帮忙。”
晏辞虚心道:“外甥并非没想过,只是”
他一时不知如何说,之前因为娘亲不听父母命令擅自离家,所以他一直担心秦家会因此心怀芥蒂,然而和秦子观相处多日,再到今日第一次见到他这位大舅,以及祖母他们对他都很好。
“只是不好意思,还是碍于脸面?”秦子诚却像是明白他的窘迫,“要想做成一件事,脸面恰恰是你最不应该看重的东西。”
听他如此说,晏辞心领神会站起身朝他再行礼:“多谢舅舅教诲,外甥受教。”
“今日外甥来,其实还有个不情之请,恳请舅舅应允。”
屋内许久没有声音,只听得瓷碗一声轻响,秦子诚抬眼看向他:“你是想跟我说,被你们从芳华楼带出来的那个哥儿吧?”
虽被猜到了心思,但晏辞依旧坦然道:“是他。”
秦子诚淡声道:“季明因为这个哥儿那晚已经在芳华楼闹了一场,回来后犹不消停,被我关去了祠堂。结果你今日来就又跟我提起他,他到底有何特别之处,能让你们两个接二连三替他说话?”
“外甥知道自己并非秦姓,本不该插手秦家的事。只是小舅与苏郎君在琴曲上互为知音,有惺惺相惜之意,两人之间虽然身份参差,但却是难得的至交,所以外甥想请舅舅放苏郎君一马。”
秦子诚却是笑了一声:“知音?他是芳华楼的哥儿,如何能成得了季明的知音?”
晏辞低声道:“恕外甥冒昧,小舅舅擅长曲律,苏郎君琴技精湛整个胥州难寻其二,他们在琴曲上互为知音也并非不可能之事。苏郎君虽为艺伎,但神态举止自敛…外甥以为,若非有身不由己的苦楚,断不会沦落至芳华楼。”
毕竟秦子观之前说过他和苏合很久以前就认识,这个很久是多久晏辞不清楚,但据他猜测至少是在苏合进芳华楼之前,也就是说苏合原本不是艺伎,一定是因为什么事才沦落在这里的。
他这话一出,秦子诚眸子一沉:“你观察的倒是仔细。”
晏辞低声道:“而且这件事上主要起因在于小舅,苏郎君只是一个身不由己的哥儿……所以还请舅舅对他网开一面。”
秦子诚觉得他很有意思:“季明的确放浪了些……不过你愿意帮他,却不怕得罪于我?”
晏辞面上并无退缩之意:“这些日子外甥一直和小舅在一起,期间小舅对外甥照顾良多,外甥答应帮他照顾朋友,不敢违背自己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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